專欄作者-吳思儒

臺北大學自然資源與環境管理研究所碩士,曾任職於生態實驗室、非政府組織。長期關注人文與生態永續相關議題研究,專注於跨專業實驗中找尋解決之道。

目前為景澤創意執行長、貳拾號公民會所、三時生活實驗室、川流之島流域學校創辦人。

關渡濕地的保育使猶如淡水河生態環境的簡史,河川在人類水資源與土地使用的慾望下,限制了河川自然擺盪的過程,也限縮了許多生態系統的服務功能,所有的經營管理都沒有絕對的正確與否,因為除了維持生態系統的結構與功能外,之後的配置都是回到社會的需求,所以如何讓更多人可以理解現況的環境教育,以及可以涉入決策的公共參與就顯得重要。

據統計,臺灣光是2019年就回收了19萬公噸的塑膠包裝廢棄品,而部分沒有被回收的塑膠包裝則可能流入垃圾處理系統或是流入大自然系之中。然而即便進入了焚化爐,也仍然會有飛灰、底渣和空氣汙染,都是難解的環境問題。所以,唯有源頭減量,才有可能有機會減緩環境的塑膠壓力。

臺灣環境長期缺乏完整生態資料,往往有重大的開發案時,才匆匆進行科學調查與分析,演變成了有開發才有資料的困境。如果可以透過訓練讓公民參與科學化的監測,除了能增加有調查能力的公民數量、提升調查品質,更可以讓公民理解科學調查的極限性,使公共議題的討論可以更加聚焦。

據統計,臺灣光是2019年就回收了19萬公噸的塑膠包裝廢棄品,而部分沒有被回收的塑膠包裝則可能流入垃圾處理系統或是流入大自然系之中。然而即便進入了焚化爐,也仍然會有飛灰、底渣和空氣汙染,都是難解的環境問題。所以,唯有源頭減量,才有可能有機會減緩環境的塑膠壓力。